為期兩周的出差終於要進入尾聲。
司望細心地將行李依次打包,隻等待次日的航班準點到達,好讓他快些到家。
卻不料收拾著收拾著,身子一軟,整個人跌入行李箱,直磕上腦門才稍稍清醒。
完蛋,他深吸一口氣,渾身上下的炙烤感一浪接著一浪。
他那不規律的易.感.期,又來了。
箱子夾層裏有常備的抑.製.劑,不過因著他體質情況特殊,效果雖有但隻有一點。
所以他當機立斷給酒店前台打了續房的電話,以及要了一些水和麵包。
易.感.期持續兩天,熬一熬總能過去。
強撐到酒店服務生把麵包和水送來,司望把防盜的鏈子扣上,隨即整個人摔到地毯上,好一會兒才扶著椅子腿兒站起來。
等他把自己摔上酒店的大床,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他準許蘇白留在他出租屋,還告訴了蘇白門鎖的密碼。
如果他沒有按時回去,估計這人就能猜出他遇到了意外。
可問題在於,他沒有蘇白現在的聯係方式……不然,還可以請前男友過來搭救。
嗯……搭救也沒法,S市離L市挺遠,就算坐飛機也要將近三小時。
想著些有的沒的,意識逐漸模糊,就在他以為可以依靠睡眠抵抗一段時期的易感,手機鈴聲由遠及近地響起。
司望不曉得自己是怎麽接通的電話,也不曉得為什麽電話那頭是蘇白的聲音。
“出什麽事了?”蘇白當頭就問。
“什麽事?”司望迷迷糊糊地反問。
蘇白也不回答,就扯著嗓子吼:“是病了還是傻了?先報個地址!”
為證明自己沒傻,司望勉強打起精神,把酒店名字說完,身體的燥.熱與無力又不合時宜地一浪接一浪。
手脫力,手機沒入床榻,他自己也抓著被褥,翻來覆去地煎熬。
意識過於渙散,使得他幹脆忘記了剛剛跟蘇白通過電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