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毓有被這個掉鏈子的係統禍害到:“你是不是故意的?!”
楚蔽承認:“的確如此。”
係統否認:【我哪有?】
“啊呀我不是說你……”鹹毓兼顧不了雙方了, 因為她發現酷蓋已經垂眸專注在了她的手掌心,不疾不徐似的,正在研究刮她手心的哪裏。
“殿下!”鹹毓連忙叫到,可怎麽也扯不回自己的爪子。
楚蔽抬起眸來, 幽幽地說道:“我叫楚蔽。”
遲了兩秒的係統:【他叫楚蔽。】
“——好的你叫楚蔽!”鹹毓跟著複述道。
楚蔽的眸中冷漠, 盯著她的眼睛問道:“你真不知我……”
“我現在知道了!”鹹毓立即說道, “我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你的名字叫楚蔽叫楚蔽叫楚蔽!”
這樣總行了吧?
多大點事兒呀!
係統:【……】
你確定?
你確定?!
兩人因為方才一出意外,此時的衣襟鬆開了些, 楚蔽身量比她高, 他微微垂著頭看她,腦後的烏發垂於肩前。
他睫毛輕抬,狹長的雙眸神色變得似笑非笑。
“是麽?看來你是想要與我一同嚐嚐這滋味了。”他的聲音有些低靡, 伴著周身濃重的迷藥味,宛如蠱惑她一般。
鹹毓卻沒有受到迷惑, 因為刀擱在肉上肯定會感受到疼。她才不要嚐。
她軟磨硬泡了起來:“啊……殿下……楚蔽……”朝他滿臉委屈地掙紮道。
“你入宮後日日隻顧著睡覺?”楚蔽問她。
瞧她這般模樣,去歲秋的宮變她都竟然真全然不知。
若非此時她已聞了迷藥,真是難以相信她竟然至今都落了這些音訊。
鹹毓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問,她另一隻手去抓他握著匕首的手腕:“殿下!是個人不都是天天睡覺的嘛!”
不止是人。是個動物都要睡覺。
她就奇了怪了, 他難道還要鄙視她睡覺睡得多嗎?她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睡覺睡得多過。他就少管閑事了吧。能吃能睡可是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