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佑沒把段情的行為放心上,對方藏了什麽不能讓自己知道的東西他亦不好奇。
“我有事找你。”安佑走到柏澤麵前,往常習慣性掛在嘴角的用於敷衍所有人的笑容,此刻完全展露不出絲毫,“你發的消息我看見了,抱歉一直沒回應。”
“沒關係。”柏澤見到安佑,注意被他的傷吸引,眸中流露出關切,“你的臉怎麽了?”
“不嚴重。”安佑道,“我來告訴你,我答應跟肖笙在一起了,感謝你前段時間的照顧,麻煩了。”
“什麽?”柏澤有些震驚,不止他,段情和秦煊都將視線投放在安佑身上。
“安佑,你是不是被肖笙脅迫了?”段情不可置信地蹙眉,“他對你動手?”
“沒有。”安佑搖頭,他把事情說清楚,“不是他打的,他幫了我個忙,我答應他一個要求。”
“肖笙不是什麽守信的人。”段情不能讚同安佑的做法,“你也沒必要因為一個請求委屈自己。”
安佑聽段情說話心裏很不爽,明明是勸說,卻仿佛是指責。
因此他臉色更差:“我的事情我自己負責。”
柏澤鏡片後的眼睛掃過秦煊,下一秒落在安佑身上:“既然是你的決定,那麽我尊重。但日後肖笙做了什麽過分的事,我依然歡迎你回來。”
安佑愣了下:“我什麽都不能給你,你對我這麽大度,我反而不自在。”
柏澤微微一笑:“難道不是朋友嗎?”
終於有絲微的光在此間隙鑽進了安佑的眼睛,那雙漂亮的眸恢複色澤:“那我還真是占了個大便宜。”
“你坐會兒,我給你拿藥箱。”柏澤起身,蒼白的麵色幾乎讓安佑想起自己的母親,“傷真的和肖笙沒關係?你什麽都不說我反而擔心。”
“他如果對我動手,我還會站在這裏跟你們說我要跟他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