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肖笙的鼻尖蹭過安佑的脖頸,那裏淺淡的奶香實在柔軟,讓人不自覺放輕舉動,彷佛臂彎之間擁著的是還沒長大的嬰兒。
安佑長睫輕顫,再不肯睜眼。
視覺消失,觸覺卻一直清醒。它讓安佑清楚感受到肖笙的手如何順著腰身挪到他胸前,然後指節如何抵在他肌膚上,將剩下的紐扣全部解散。
肖笙的吻自上而下,由脖頸來到鎖骨,在安佑顫抖到無法自製,差點將他推開的時候,肖笙突然自己停了舉動。
“這是什麽?”肖笙盯著安佑胸前那片淤青,粗魯地將安佑上衣扯散丟在地上,“你是omega,他也能這麽沒輕沒重?”
安佑在刺目的燈光中睜眼,還沒來得及開口,忽而推開肖笙,捂住嘴跑到洗手間幹嘔。
肖笙被推愣了。
他從**起身,走到洗手間,靠在牆邊看著安佑,蹙眉:“什麽情況?”
安佑洗幹淨嘴,深呼吸數次,等身體稍微舒服點後,回肖笙:“不知道,大概被打出內傷了。”
肖笙來到安佑的身邊,將對方上身環視一圈,確認除了胸膛之外的地方沒有傷痕。
“下麵呢?”肖笙的桃花眼笑意全無,“腿能正常走路?”
“難道是你把我從外麵背回來的?”安佑白了他一眼。
“去醫院。”肖笙道,“又吐又是傷的,情況嚴重。”
“不去。”安佑拒絕,“天天跑醫院,煩。”
“什麽叫天天跑?”肖笙突然想起來了,“你是不是說侯爵當著病人的麵打你,你去醫院幹什麽?”
“看病人。”安佑麵色認真,“我媽媽。”
肖笙挑眉。
“安夫人欺負她,她住院了。我找你要通行證是去看他。”安佑想起母親,鼻子酸酸的,“然後被父親發現,他很生氣,所以打我。”
“這才是你讓我殺了他的真正原因吧。”肖笙看著安佑這副模樣,心裏挺不是滋味,“你在外不挺囂張的,沒想到背地裏這麽淒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