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要尋的可是這物?”
丁衡崢抬起頭,一個風度翩翩的文雅少年站在他麵前,手中拿著一團被人掰成兩段且擰在一起的項圈。
那少年麵上帶笑,一雙桃花眼很是勾人,眉宇間帶著一股子風流倜儻的韻味。
丁衡崢麵色不善的從他手中拿走項圈,沉默且帶著幾分慌張的一點點掰直。
“在下還是第一次瞧見世子如此狼狽的模樣,也算稀奇。”
“連嘴都不回?當真少見。”
“滾。”
丁衡崢頭都不抬,越過梅襄川去了女眷所在的院子。
“怎麽回事?”
梅襄川唇角帶笑,輕輕煽動手中折扇,他歪著頭問向身旁的人,剛開口便立刻有人上前回話:“襄川,你可算來了。”
“也不知世子今日怎得了,先是被一個未見過的毛頭小子打了一頓,惹了一身傷不說,後又被人扯斷了他頸上項圈。”
“以往他寶貝著那東西呢,咱們兄弟想看上一看都不讓,可今日那小子壞了他的心頭好,李彧提出想幫他教訓一下那人,就被砸成了那樣子。”
“哦?確實反常。”
“去安撫一下李彧,他之前不是提過家中有一堂哥想往上動上一動?”
那人聽見這話,便知李彧今日也算因禍得福,急著去告訴對方這好消息。
梅襄川輕輕拍打手中折扇,猶豫片刻道:“去前頭看看丁衡崢在搞什麽鬼。”
他同身邊小廝一直尋到女眷所在的前堂,才看見丁衡崢一臉陰沉的站在門口。
“想進去?”
往日丁衡崢霸道慣了,上京哪兒有他不敢闖的地方?
梅襄川垂眸,心中暗自盤算起定北侯近日舉動,隻是想了許久,也未想到有什麽不尋常的地方。
“我正要去尋攸染,世子可要同我一起?”
丁衡崢抿唇,心中有一瞬的動搖。
他是急著想要同若濃解釋,可方才在長庚麵前說了那麽多汙言穢語,如今若是再闖女眷的院子,其不正給若濃留下個貪**好色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