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殺】
賈詡的第一批隊伍已集結,為首者望著無月寒山已衝上前頭的,冷笑道:“情況要比預想中的好很多,無月寒山的人既然已經撕開了一個口子,我們就這麽突擊上去吧!”這人擺了擺手,這一眾人已分成三個梯隊,準備衝上山去。
而第一個梯隊已衝了上去,第二個梯隊剛剛要飛馳而去的時候,無數箭矢忽然鋪墊蓋地般飛馳而下,那小頭目也中了一箭,要伏擊別人的人,如今卻反被別人伏擊,這樣的感覺,並不好。
“大家不要亂!”這是那頭目說的最後一句話。
然後就是一人一斧從天而降,其實這頭目的功夫並不弱,他的長槍已招架住這一斧子,隻是槍此刻已斷,貫石斧沒有誰能擋下,更何況握著斧子的人是徐晃。
周圍的殺手立刻圍殺向徐晃,而這時那群殺手卻也被徐晃的手下反向包圍,徐晃手上兩道黑氣鎖住兩個衝向他的人,腳在地上輕輕一點,便已突出重圍……
“你……徐晃!你為什麽要對我們出手!”
徐晃站在那裏,臉上似乎已罩上一層陰影,他的聲音冷酷且可怖,“在黑街有一條規矩,以血還血,以牙還牙。你的主子惹了我,所以,我要你們的命。”
那群殺手雖經受過嚴格訓練,但是遭受如此突襲也已損失慘重,但此刻,他們已多少調整了過來,整個隊伍已做好了禦敵準備。
隊伍中的第一頭目雖陣亡,但賈詡的隊伍卻常常又好幾個後備的頭目,所以,他們的隊伍並沒有混亂。
那第二位頭目,冷冷道:“你縱然將我們全數擊殺在這裏,也絕對阻止不了賈詡大人的計劃的!”
“什麽意思?”
“無可奉告!準備突圍!”
徐晃大斧指著那人,道:“別鬆懈!兄弟們,準備將這些人,全殲在這裏!”
而在山的另一側,賈詡深藏七年的隊伍,卻已準備出手。
一個白發少年站在整個隊伍的最前頭,其它的人雖然大多數年紀已比這少年大出許多,但卻都對這少年特別的恭敬。
因為這少年正是這隻隊伍的頭目。
“看來,形式對我們這些人來說,還真是不錯呢。”那少年臉上浮現出一絲陰險的笑容,望著高聳的山,輕輕歎了口氣,道:“他們在山的那側征戰不歇,山的這一側,卻由我們這些精英負責突襲,這不簡直就像是將曹操和司馬懿的人頭送給我們一樣嗎?”那少年的語氣雖很張狂,但是你若是看見他說話的樣子,就知道他並沒有一點點張狂的樣子。
這群人聽著他的話,隻覺得發冷。他每說出一個字,都會讓人感覺到一種莫名的陰冷,所以,這些人,雖有許多已自詡為老江湖了,但是對這少年卻還是萬分尊敬。因為,他就像是一片深不見底的深潭,至今為止,還沒有人見識過他真正的能力到底是什麽。
其中一個臉上已有了胡子的老頭,似阿諛諂媚道:“賈詡大人,無論何時都是算無遺策的。”這個老頭那副搖尾乞憐的樣子雖讓人看著惡心,但是,你若知道他手上的力氣到底有多大,到底又有多少人已死在這老者的手下,你感覺到的便絕不會是惡心,而是恐怖了。
賈詡不知收集了多少這樣的人加入了他的隊伍,這些人可能並不如何出名,可能他們比起那些成名的人,永遠隻是二線的殺手,但是這些人聚在一起的威力卻是可怕的。這支隊伍的力量,單論戰鬥力,甚至可以將全盛時期的無月寒山全數殲滅。
“哦?我倒是希望,賈詡大人這次的計劃,也是算無遺策的。”白發少年冷冷笑了笑,然後他手指蒼天,道:“那麽……我們動手吧!”
動手兩字一出口,便立刻見了血光,這群人中的三分之一,忽然向自己身旁的人動了手,他們的站位很整齊,出奇的整齊,他們每一個想要動手的人,所站的位置,絕不是在一起的,就好像是早已被人安排好的。
而隊伍的安置,卻正是這白發少年的任務,血光飛濺,已有些人開始懷疑這白發少年是另一方派入的奸細,而“動手”則是發送給那些內鬼的訊號,那站在少年身旁的老者,刀已出鞘,似想對他出手,而這少年看到這畫麵的表情卻似同樣驚愕莫名,他咬著牙說出了幾個字:“準備反擊!”
這幾個字出口,那些先動手的人卻也已愣住,立時就有幾人被那些剛剛穩定下來的殺手放倒,那老者看此情形,也已拔刀衝向那群突然反叛的殺手。
殺聲震天,不消片刻,這隻本是最強的隊伍,便已因內亂,互殺致死,老者的刀鋒斬倒最後一個人時,他的命氣也消耗了大半,他回頭看著雙手也已染血的白發青年,道:“這……”一個字還未說完,一柄匕首已刺入老人的腹部,他隻感覺自己的力量已盡數散去。
“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剛剛猜得不錯,那些人是我按照司馬懿的意思早已安排在這這支隊伍裏的……”
老者捂著腹部,讓血盡量流出的慢一些,可是他知道他已活不了太久了,“但是你,剛剛也殺了司馬懿的人……”
白發少年微笑道:“我並沒有答應司馬懿不殺他的人啊。”
“可是你這麽做,究竟是為了什麽?”
“哦……因為那些人若是將你們全滅,一定還是司馬懿的人,而今天的情形……司馬懿已完全輸了,本公子再跟著他也沒什麽樂趣了。”
“什麽……你的意思是賈詡大人已將他擊殺……還是無月寒山的介入……”
“那些你就自己在地獄裏慢慢琢磨去吧……有些樂趣,是不能與別人分享的,就像是這次,這種反叛的感覺,並不是你這種武夫可以體會到的……”白發少年冷冷笑著,便欲離開……
“你到底是誰?”
白發少年饒有興致地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我是鍾會啊。這個是唯一沒有騙過你們的事情了……”
老者咬著牙,發出了惡毒的詛咒:“鍾會……你記著,我會在地獄裏……”
鍾會並沒有等著他說完,而是一刀刺入他的咽喉,他似自言自語道:“那種無聊的事,願意做的話,也不會有人去阻攔你的……”
接著,他便起身,大步向遠處走去……
他走的雖並看似不快,但轉瞬間,卻已沒了蹤影。
【怒獅】
山頂……
九人已衝殺向曹操,他們的配合或許是相當完美的,他們的劍術或許是無懈可擊的,但是,他們選錯了目標,他們要對付的是曹操。
曹操是一頭沉默的獅子,而今這頭獅子,卻已爆發出了自己的力量,他根本不去看這些人的陣法或是劍術,因為他不需要。
一聲巨吼,宛若雷徹,這些靠近曹操的人,已被這吼聲震得倒飛了三尺,有的人不及敵防,雙耳已被震出了鮮血,司馬懿站在稍遠處,還要以一道幽炎才抵擋下這一擊,而賈詡身上卻忽然閃出一道黑壁,似毫不在意。
那些人剛剛穩住腳步,可曹操的劍式卻已起,巨大的力量在劍鋒之上顫抖,曹操將長劍刺入地下,劍氣破雪而出,四向遊走!
這哪裏像是一個病人能發出的招式!
這次就連賈詡都不得不連撤三步,才躲開那遊走的劍氣,而那九名殺手中已有五人連中兩擊,而司馬懿早已躲遠,他可不想受到這狂獅劍法的波及。
怎料曹操的第三劍破雪而出,飛揚而起的雪,被劍氣四向衝出,那群殺手立即有五人斃命當場,司馬懿退得雖遠,劍氣卻愈發威猛,他也被這一劍震得噴出一口鮮血,賈詡的功夫本就能抵禦曹操的其中兩記殺招,所以,他便已自己深藏的兩道無懈之息,抵禦了兩名本要遭受到第二次傷害的殺手。
賈詡側目,望著華佗,道:“你為何不救他們?”
華佗道:“我還要留著力量救你,再有,我不救他們,其實本就是你的意思,不是嗎?”賈詡剛剛的無懈之氣,本可以保住兩個人的性命,隻是他並沒有那麽做,因為,他並不需要留下一些已經沒有用的人,華佗似乎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曹操似已力竭,剩餘四名殺手一擁而上,第一人拔劍便刺,曹操側身閃開,第二人手中劍光一閃,曹操身上濺起血光,然後那股氣息便已被曹操吸納,但這似乎已說明,曹操身上已無殺氣,第三人的劍再次刺向曹操,血便凝住那道殺氣收入曹操手中,賈詡身形一閃,刀絕快,無光,一閃便要刺入曹操的身體,隻要這匕首刺入曹操的身體,曹操便絕難再撐過片刻了。
曹操大喝道:“司馬懿,護駕!”
一道幽炎閃過,正好震偏賈詡的刀,賈詡一驚,倒飛而去,一掌擊去,卻震掉曹操剛剛吸納的殺氣,第四位殺手拔刀而出,也是同樣的一閃刀光,這一擊便要奪去了曹操的性命,可曹操眼中卻忽然浮現出了殺氣,長劍在那人的刀鋒觸及他之前,便已貫穿了那人的咽喉,原來,曹操的手中一直便留有一道殺氣。
隻是他知道,就算剛剛抵禦了第二位向他決鬥之人的一擊,也難免受傷,這第四位則不同,他雖閃開了曹操第二道劍氣,卻連續受到了兩次傷害,而現在他若能直接攻擊曹操,又何必用上這種拚命的方式?
賈詡的手下確實個個都敢拚命,隻是這人找錯了對手,所以他死了。
賈詡冷冷瞪著華佗,問道:“你為何不救他!”
華佗無奈地搖了搖頭,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又何嚐不想救他,隻可惜我手上已無陽氣,無法出手相救。”
賈詡冷冷地瞪著他,隻好對著自己的手下大喝道:“給我出手!”
司馬懿頭上的雷雲浮動,他以一道氣息回複自己的傷勢後,便已留存體力,那雷雲已移向曹操,曹操的體力卻已微薄,他再次出劍之時,僅以一道長索將兩位殺手相連,那道吸來的決殺之氣,也從他指尖散去。
殺手的攻襲再次開始,第一人的劍便已刺入曹操的身體,曹操似欲傾倒,司馬懿正在猶豫,是否要救曹操,此刻,就算是救了曹操,他也斷無生理,但這時一道紅光罩住曹操,華佗居然出手了!
他手裏竟然是有紅氣的!
賈詡怒喝道:“你不怕我殺了你一家老小?”
曹操卻冷道:“那些人若是還在你手裏,他便不敢救我了!”
“你何時動的手?”
“我的虎衛軍,本就未去其它地方,我已安排他們去救華佗的家屬。”
“你的虎衛軍好像隻會殺人。”
“那你要看看帶領他們的人是誰。”
“他是誰?”
“她是個吹笛子的人。”
賈詡目光閃動,忽然想起了那日的笛聲,那笛聲中本身就似有一種奇特的力量,若是那人帶領著曹操的虎衛軍,確實有極大地可能救出華佗的家屬。
“那你的病也是騙人的了?”
曹操大笑道:“你見過病人敢找人決鬥的嗎?”血光已收起那道殺氣,而華佗漫步而行,單手一揚,一道黑氣化為溫暖的光,將曹操罩在光芒之中,曹操的體力緩緩回複,華佗的手中此刻也已多了一柄刀,鮮紅而透明的刀,這刀忽然一閃,那第三位殺手便捂著自己的咽喉倒下,第二位殺手看此狀況,隻咬著牙,飲下一口酒,一擊斬向曹操,曹操中劍,華佗擊出一道紅氣再次化為光芒,將曹操救起,黑色的雲層從那第二位殺手的頭頂飄過,又回到了司馬懿的頭上。
賈詡冷冷的看著司馬懿,可他眼中卻似有一種譏諷的笑意,似在說:“司馬懿,你的殺手鐧傷不了我,今天你們就死在這裏吧!”
賈詡看著手中的力量,大笑道:“天命還是在我這裏的!”他張狂地大笑,手中的兩道氣息化為虛無,重生為四道收在他的掌心之中。
賈詡怒極,也一口酒飲下,短刀直襲曹操。
賈詡的刀法憤怒且致命,他身為這些殺手的頭目,這一擊果然非凡,隻可惜曹操卻還是閃開了,他留著這最後一絲氣力,便是要避開賈詡這一擊,賈詡卻一張手,連住司馬懿和華佗,他邪笑道:“你們這些螻蟻就慢慢掙紮吧!反正,今日就是你們的祭日了!”
司馬懿卻已不語,他隻冷冷地望著蒼天,天空的雷似已要降下,他看了看華佗和那兩位被連在一起的殺手。
“天命……果然還要順應天命嗎?”
賈詡發出瘋狂地笑聲,道:“哈哈哈,看來天也已不站在你這一邊了!”
司馬懿握著手中的桃子,卻並沒有更改天所安排的命運,雷已降下,正好劈中司馬懿!
【天譴】
雷擊中了司馬懿,也連傷了華佗,震死了那兩個殺手!
華佗傾盡全身陽氣,才保住自己一條性命,賈詡看著已被雷炸倒的司馬懿,瘋狂地笑著,而司馬懿卻已起身。
賈詡冷笑道:“看來,你們今天全部要死在這裏了!”
而司馬懿卻似已完全平靜,他隻是望著蒼天,他的血已向天空飄去,“你知道嗎?”
“知道什麽?”
“每個逆天改命的人,都是要付出一定代價的。”
“那又怎麽樣。”
司馬懿將手伸向蒼天,道:“這也正是北國血術的意義所在,我的血術是吸納給予我傷害之人的力量……所以,這次也讓我在順應天命之後,逆天改命吧!”
司馬懿的血已飛上蒼天,天上紅雷滾動,司馬懿望著那滾滾的紅雷,似在自言自語道:“曹公,我似乎也已能聽到那種力量的鳴動了……我曾經聽聞過天外曾有一道可消滅一切的紅雷,我已將我的血之力奉上,那麽,就請你暫時將這力量借給我吧……讓我也姑且反饋蒼天一次!”司馬懿大喝一聲,手向下一引,一道深紅色的雲霧從天而降,圍繞著司馬懿,司馬懿將那紅雷之息,送上蒼天,冷冷瞪視著他,道:“這破邪之雷你絕不能再躲開了吧?”
賈詡看著天空遊走的紅色雷龍,全身也已顫抖,可他卻緊緊地握住拳頭,道:“那也要看看你的還能不能活著用出這一股力量了!”
司馬懿一字一字道:“我並不需要等這麽久!”
張頜也就在此刻一躍而上,望著一地的死屍,冷冷道:“賈詡嗎……居然會在這,還好,我來的並不算太晚。”
司馬懿道:“張頜,將這雷氣給我移到賈詡頭上。”
張頜看著司馬懿,似有些驚異,道:“不是曹操,而是賈詡嗎?”
“沒錯!”
“得令!”兩個字出口,一道真氣散去,雷雲已罩在賈詡頭上。
“全給我閃開!”司馬懿大喝一聲,曹操和華佗都已避開,賈詡咬著牙,看著蒼天,一道落英飄落,而司馬懿一指指著蒼天,雷光化為一條巨龍,劈向賈詡。
“司馬懿!!!”賈詡的聲音已嘶啞,紅雷擊中大地,一時間地動山搖。
當雷光散去之時,賈詡已倒在血泊之中,無數道黑色的鬼手慢慢抓住賈詡,似在撕扯著他的靈魂,華佗搖了搖頭,道:“你用的是這種滅絕一切的力量……現在縱然我想救你,也已萬萬不能了……這或許就叫做作繭自縛吧……”
賈詡卻掙紮著,望著蒼天,他喘息著,聲音也已變得微弱,“我的……人馬呢……”這句話說完,他便已失去了全部的力量,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司馬懿並沒有再多看他一眼,他從一開始,到最後,都隻不過是一個掙紮求生的小醜而已,成王敗寇,他已敗了,敗者他絕不會同情,所以,他自己也絕不願成為敗者!
他順著剛才天空飄散的那枚落英望去,那枚花瓣正落在曹植的手中,而曹植已擋在曹操的麵前。
【狼群與獅群】
“曹植……”
“父親,你還有力氣走嗎?”
曹操一怔,點了點頭,道:“兒子,我沒事,你放心。”他每一個字說得都是那麽剛硬,剛硬的不像是一個老者。但是他的心卻已不再那麽剛硬,他終於再次看到了自己的兒子,看見自己的兒子真正的成長了起來!
而司馬懿卻冷冷道:“雖然是感人的再會,但是,實在是抱歉,我不得不打斷一下了。”
曹植冷冷道:“你想如何?”
“曹公的虎衛軍始終是個威脅,還有,雖然我已在某種程度上控製了四方附屬國,但我卻並不想用現在這樣的方式掌控那股力量。”
曹操:“你還是想要我的力量?”
司馬懿捂著胸口的傷口道:“雖然這種以少勝多的方式有些卑鄙……但是,為了那份力量,我也無可奈何!張頜!”
張頜:“在!”
“盡量擒住他們,別傷他們的性命!”
曹植卻伸手打了個響指,數十道黑影迅速出現,便將曹操和華佗團團圍住,曹植雙目似冰,臉上卻露出了笑容,道:“你看,我像不像是個會被人擒住的人,無月寒山,護住曹公!今天就算是搭上我的性命,你也休想傷我父親分毫!我已經不能再讓重要的人離我而去了!”
司馬懿已被他瞪得全身發寒,而張頜雙槍卻在手中一轉,大喝道:“都給我出來!”一聲喝畢,滿山的伏兵,卻已將曹操曹植完全包圍。
“縱使這種兵力,你也能保護的了曹操嗎?”張頜臉上露出狂妄的笑容。
曹植微微一笑道:“不試試怎麽知道?”他的劍已出鞘,張頜似已感受到他劍上的寒氣!
“你不覺得自己有些自不量力嗎?”
“我並沒有這麽覺得,你看看你的背後!”
就在這時,一人扛著大斧已衝出一條道路,這人正是徐晃,他朗聲道:“很強的感知能力,曹植!”
徐晃的大斧指著張喝道:“那麽,加上黑街的全數力量,又能不能敵得過你呢!”
“如果,你們並沒有傷的話……或許是可以的,賈詡的那些人,是你幹掉的嗎?”張頜看著徐晃和他手下身上的傷口,邪笑道。
“並不是一些多麽難對付的人。這點小傷又算得了什麽!”
“還真是一些願意送死的人,不過事情也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張頜的長槍,一柄指著曹植,一柄指著徐晃,冷冷發笑,隻要他一聲令下,無月寒山就要有半數的人被射成塞子。
曹植劍指張頜,大喝道:“徐晃,我的父親就麻煩您了,這裏交由我們無月寒山來擋著。”
徐晃默默地點了點頭。
張頜卻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幼年的獅子,終於成長起來了,那麽,身為臣服於力量的狼,就讓我見識一下獅子的力量吧!”
曹植也大喝道:“那麽恭敬不如從命!也到了,我該謝幕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