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灼腦海裏轟得一下, 眼睛都微微瞪大,難以置信眼前這男人竟會做出這種事。
這副模樣,一看就是要來真的啊。
她慫了。
顧灼話都說不利索:“傅、傅司簡, 這裏太、太簡陋了, 而、而且太冷了。”
傅司簡都要被她氣笑了,這小姑娘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他也確實笑出來了, 凝著她那雙略顯驚慌眨個不停的桃花眼,緩緩地道:“夭夭, 你的意思是, 不簡陋的地方——就可以?”
傅司簡又將手移回小姑娘臉上,捧著那張誘人不自知的芙蓉麵, 一下一下地輕柔地拂著方才被他蹂.躪得嬌豔欲滴的唇瓣,像是安撫, 又像是舍不得離開。
方才, 他當然是想用唇來代替手指好好教訓小姑娘那張作亂的嘴的。
可他不敢。
有些事,開了頭便會想要更多。
他隻能近乎自虐地克製著, 克製著自己對她不可言說的欲念。
顧灼聽見這話,飛快地搖搖頭:“倒也不是這個意思。”
她見傅司簡笑得危險又撩人,懷疑這男人是不是知道她此時身子乏意誌力不堅定而在故意勾引她。
美色當前, 顧灼生怕自己昏了頭忍不住做出點什麽, 就抬起被傅司簡放開的那隻手, 抵在兩人已經離得過分近的胸膛前。
她決定蒙混過關,抬頭看他:“傅司簡, 我困了。今天我本來想等恢複力氣就下山的, 可你看, 直到你來我都沒有力氣,現在還發熱呢。”
顧灼自己都沒察覺到她聲音裏無意識的撒嬌和信賴。
傅司簡低頭瞧了瞧小姑娘推在他身前的手, 軟軟的,一點力道也沒有。
沒去管這無力的抵擋,捏了捏小姑娘柔嫩滑膩手感極好的臉頰,又滑過她的脖頸,感受到小姑娘縮了縮脖子也沒停手,淺淺探進她領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