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城南請了長假,打算回一趟老家。
回家之前,他與龔婷婷見了一麵,將兩人的關係確定了下來。
年輕的女人穿著橘粉色的毛衫,撅著紅豔的嘴唇嬌嗔:“上次約會你就放了我鴿子,哎呦,知道你去救人了,可人家聽說你受傷了,幾次想要看望你都被你拒絕了。”
“不好意思。”宋城南低聲道歉。
高大英挺的男人有著與小鎮格格不入的英俊,姑娘甚至沒聽清他說的是什麽就選擇了原諒。
分別的時候,女人嬌羞地撲進了男人的懷裏,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真的不用我去車站送你?”
宋城南覺得自己身上的肌肉瞬間僵成了一塊,好似又回到了對戰演習的時候,高度警戒的自己隨時可以扣動扳機。
“不用。”他稍稍撤身,“天氣冷,別折騰了,我一個星期就回來。”
女人軟著腰輕輕晃動著身子,撒嬌似的點頭:“那記得要給我打電話啊,哎呦,哪有你這樣的,剛談對象就要出遠門。”
“不好意思。”這好像是宋城南與女人說得最多的一句話。
年輕女人嬌俏的輕歎,然後一步三回頭的流連而去。
似乎確實有些妖嬈過頭了,宋城南想起秦見的評價。其實他原本隻抱著接觸接觸想法,並沒想這麽快的確定關係。可偏偏出了秦見的事,女人這幾日恰巧糾纏的頻繁,因而在剛剛女人玩笑似的試探中,宋城南想到了“心裏斷乳”。
是不是這樣秦見就能認清現實,回歸正常了?從而也會斷了對自己的“非分之想”?最後幾個字劃過心尖的時候,宋城南感到莫名的顫栗,很像他少年時第一次看到西方人體塑像時的感覺,麵對著驚世駭俗又無與倫比的藝術品,明明知道不應該,又總想偷偷看一眼。
“那你以後就是我的男朋友了?”女人的手指在杯子上畫著圈圈,輕巧的開著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