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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親人,我叫我的好友背你出門,好不好?」
他們這裏成婚的規矩,女子出門時要身邊的親兄弟,堂兄弟,表兄弟背到花轎中。
如果都沒有,就請族內的年輕男子背過去。
許憫不想叫她為難,「如果你不願意也沒關係。」
溫情搖搖頭,「當然願意,隻要能嫁給你。」
許憫將她的手放在自己掌中,「溫姑娘,我總是叫你為我委屈。」
叫他一邊感動,一邊失落。
如果,他也是同她一樣的人就好了,天大地大,去哪裏都好,不用被這俗世的規矩所惱。
「那你要放棄我嗎?放我離開你?」
話音剛落,許憫就抓住了她的手,緊緊的握住,「不,你已經是我的未婚妻了。」
兩個人正在說話,外麵有人在敲門,」許兄,我來了。「
江長慕進來時,便看見了院中嫻靜淡雅的女子,眉眼盈盈處,動人的美。
卻也是很快收起了自己的驚訝,回過神看向自己要找的人。
「許兄,你的喜酒,我可是趕了半個月,才從江南趕回來。」
許憫坐到了溫情的身旁,替他倒茶,「既然收到了我的書信,就知道不隻是要你喝喜酒了。」
說著就看向了溫情,「這是我相識數年的好友,江長慕,到時候,就由他背你。」
江長慕看著他這個素日冷淡的人如今也這樣眉目溫柔的看著一個女子,稀奇得很。
溫情自然沒有什麽介懷的,「那就有勞你了。」
「不敢,許兄同我,是生死相托的兄弟,幫他,我心甘情願。不過,這送禮倒是不能指望我了,我這次是逃出門的,恐怕我那個爹正四處找我呢。」
許憫笑了笑,「他的母親催他成婚催得厲害,常常跑來京城。賀禮自然是要的,旁人都說江南江長慕的畫千金難求,既然身無長物,那就拿畫來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