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精神官能式的抑製相比,我們所稱的“正常”,是建基在本質上具有歡愉的能力,以及能具有性的象征能力,而且重點應該要放在性象征的能力上麵。也就是這一點,借由原欲貫注並以尚未確定的程度強化了原本的傾向與原初愉悅,同時這一點也招致了對本身的潛抑,因為潛抑是指向與活動相關聯的性愉悅狀態,導致了對這項活動或傾向的抑製。
我認為大部分的這類抑製,不論能否辨識,要完成反轉此機製的方法是透過焦慮,尤其是透過“閹割恐懼”。隻有解決這種焦慮後,才有可能在移除抑製上有所進展。我透過這些觀察獲得了一些對於焦慮與抑製之關係的洞察,將在此深入討論這一點。
如果我們將運用過剩的原欲來貫注自我傾向的能力等同於升華的能力,我們也許可以假設人之所以能保持健康是因為,他在最早的自我發展階段有較佳的升華能力。
潛抑會依此目的而作用在自我傾向中,以此目的而選擇的部分,於是發生了抑製;在其他的案例中,精神官能症的機製多少會介入運作,導致了症狀的形成。
在俄狄浦斯情結被潛抑時所發展的閹割恐懼,現在朝向了自我傾向,它接收了原欲的貫注,接著借由這原欲貫注而被結合與釋放。
我認為很明顯的是,在比例上由此達到的升華,數量很多,在質方麵也很牢固。它們目前投注的焦慮將會完全而無法感知地分布在它們之間並且獲得釋放。
在弗裏茨與菲力司案例中,我可以證實對於運動樂趣的抑製與對於學習愉悅,以及各種自我傾向與興趣(在此不加詳述)之抑製是息息相關的。在兩個個案中,使這種抑製或焦慮能從一組自我傾向置換(displacement)到另外一組的顯然就是主要對於性象征特質(同樣見於兩組自我傾向)的貫注。